江啟當然知道這笑聲不是笑的何肖,而是自己。
他剛才只是想確認一下,那些曾經(jīng)被苗疆人帶走三天的男人,是不是后來跟他一樣都中了‘yAn痿’的詛咒,結(jié)果顯然他們是不同的,都結(jié)婚生子了。
結(jié)果被閻奴那個臭小子笑成那樣。
知道‘內(nèi)幕’的閻奴笑得東倒西歪,一點兒也不給江啟顏面,還差點兒一腳把茶幾踹翻。
何肖很懂規(guī)矩,沒有貿(mào)然回頭,他在反思自己的話有哪里說的不恰當,為什么身后的‘小盆友’會笑成那樣?
“阿奴,規(guī)矩點兒,我們還在談工作?!彼^的一物克一物,江啟靈機一動就想到了這個辦法為自己扳回一城。
臥槽!奴你妹!
對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笑容瞬間就消失了,閻奴火冒三丈,但礙于有外人在場,他并沒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只是兇狠的瞪著江啟。
何肖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兩人平日的相處模式,察覺到身后‘不友善’的視線,身為江啟的保鏢之一,氣場很快就變了。
江啟立馬說道:“阿肖,依你看,跟苗疆人做生意的可能X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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