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老蒼頭越發(fā)驚訝兼恍然道:
“只要不是,當初那般……鬧得太過彰顯”說到這里,紫袍老者卻是有些困擾且無奈的搖搖頭道:“哪怕是販夫走卒、市井之輩,也就由她了。以我的家門,難道以一個郡馬、駙馬的家格,都支撐不起么?!?br>
事實上,他此刻最煩惱和愧疚的事情,除了那個因缺少管教,而歷來不省心的小兒子外;也就是這個膝下獨一無二,頗有主見和想法卻被隱隱耽擱的女兒了。她自從寡居之后,真要蓄養(yǎng)面首和入幕之賓也就罷了。
身為老父也就捏捏鼻子,故作不知的默認既成事實好了。畢竟自天家的歷代公主以降,以寡居之身出寺入觀艷幟高張,光招入幕之賓,也舉薦過不少俊杰良才,其中不乏王維李白之流的佳話,也不多出她一個。
然而,當她熱衷于那些金蘭結(jié)社和手帕交,動輒數(shù)日徹夜不歸;以至于有傳言出來,說她其實所好是同為女兒身之輩的荒誕行為。結(jié)果阿玖那混賬小兒聞知不忿,居然就此易裝闖入女街,把傳話之人給狠整了一頓。
但也因此惹出了不大不小的是非,公然打破了梁公以降留下來,女街禁絕男子擅闖的天家規(guī)矩。這才在一番權(quán)衡折沖之后,被送進了右徒坊以為懲戒避風(fēng)頭;但沒有想到還會遇上生死危機和天大的是非……
“主上……”然而這時那名老蒼頭,卻是想起來什么欲言又止地吞吞吐吐道:“老奴有些見聞,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個老貨,難道不是看著惠娘他們長大,宛如尊長一般的干系”老者卻是皺眉道:“此時卻與我打什么機鋒?有話快說?!?br>
“老奴在清奇園那兒略有聽說;除了小郎君跑得勤之外,惠香娘子似乎也頗為關(guān)注”老蒼頭猶豫道:“又在私下囑咐左近,對那位送出來的手稿和書信,都要親自過眼一遍。乃至暗以小郎君之名,使人索取諸多文字。”
“哦……”老者卻是意味深長地拉長了語調(diào),心道,這位女兒可是眼光獨具心挑的很,然而他突然轉(zhuǎn)而反問道:“這位高郎君,啊不,江先生,真就只是個區(qū)區(qū)的文抄撰字,兼做西席么?聽說,無論是京兆府還是察院,都沒能找出之前更多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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