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唯一在場的這名田中貴也終于動容,之間輕輕捋了下下頜根本不存在的胡須,而輕聲細氣的表態(tài)道:“既然如此,雜家受命大內(nèi)前來,也之好僭越的代問一句,鄭左郎既然是親歷過上京事態(tài)的,對于當(dāng)下可有什么具體章程么?”
“當(dāng)然是,讓擅長此事的人來專門經(jīng)辦了;”鄭金吾這才略微松開繃緊的面皮到:“此外,重新打造合適的器械和防護裝備,重新訓(xùn)練一隊精干的人馬,并且配備足夠的車馬代乘,以為奔走應(yīng)變所需。同時招募市井鄉(xiāng)野中的奮勇兼長之士,以為后續(xù)脅從?!?br>
說到這里,他卻是不由想起自己專程請教過的那人;卻是心中隱隱有所慚愧和遺憾;只可惜上京那邊不肯放手。不然隨之前來的話,也許能夠拿出更多的對策和手段。也不用他在鸚鵡學(xué)舌的再復(fù)述一遍。
這時候,外間再度傳來一陣嘩然驚呼聲。鄭金吾為首的眾人也不由連忙走出來,站到了數(shù)輛大車拼接而成的一座臨時望臺上。就見已經(jīng)推進到黃河邊上的一隊持盾甲兵,已然被從停泊河船上,驟然跳出來的冒煙身形給撲倒了大半。
然而就在這些持盾甲兵,此起彼伏的驚呼和怒罵、痛呼聲中。下一刻,一直守候在后方的另一隊,卻是毫無間歇的轉(zhuǎn)過了手中大盾。剎那間,從改造成鏡面的大盾內(nèi)凹處,所折返而出的日光幾乎是抖擻著,聚焦在了那些冒煙身形上。
于是,在這些冒煙身形的咆哮聲中,剎那間像是被燒灼得皮焦肉爛一般,紛紛掉落下一塊塊身體組織;然后大部分都在短時間內(nèi),化作了一灘攤污濁如焦油的殘渣;唯有少數(shù)拖著深可見骨的殘肢斷體,哀嚎連天的逃回到了泊船上。
而后,來自外圍密集攢射的火箭,還有絞車弩所投射的爆燃物,也集中轟擊在了那幾首停泊的漕船上。頓時就將其徹底點燃燒起來;而變成了漂浮在水面上,帶著隱隱錘死哀嚎的火炬。眼見得這一切就要塵埃落定,這時意外再生。
隨著天上的陽光被流過的云層所遮擋,從岸邊某處水草的陰影中,突然就再度飛躍而出好幾個相對瘦小的身形;毫不猶豫的撞翻了端持著鏡面大盾的軍士陣列;在付出了半數(shù)被當(dāng)場亂刀砍殺的代價后,尤有兩只沿著邊沿逃進了樹蔭中。
在這些外圍軍士漫步跌轉(zhuǎn)身追趕的動靜當(dāng)中,無論是目睹了這一切的鄭金吾,還是其他在場的官員和將屬;臉色都變得尤為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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