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晾著我們,這老狐貍,不見棺材不掉淚!”
風一堯的輪椅跟在楊錦帆身旁慢半步,以僅三人能聽到的音量傳到她耳朵里,今日推他來的是白蘞。
“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見棺材,他不見棺材,怎么去和宋家人贖罪呢?”
楊錦帆唇角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她就是要步步緊逼,逼到沈才安忍無可忍,才會更快露出馬腳。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主動幫宋家,大抵是覺得像宋家那樣的清貴之家,不該死的那般冤。
“還記得師父當年給你上的第一堂課嗎?”
風一堯垂眸,盯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和送給錢沁怡的首飾是一對,面具下的臉龐浮現(xiàn)淡淡的笑。
“當然記得,一份太平猴魁差點將底褲都交代清楚了,怎么會不記得?”
楊錦帆欣慰地笑道:“既然記得,今日的西湖龍井看出了什么門道?”
風一堯仔細回想了一番屋內(nèi)的陳設(shè),那份新鮮的西湖龍井……零碎的記憶一點點拼接在一起,就是一幅完整的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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