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別哭,看阿帆難過,叔心里更難受。阿帆乖,不哭,等叔能下地了,就去給阿帆買飴糖吃。”
聽到“飴糖”,楊錦帆破涕為笑:“叔都這樣了,咋還記著飴糖?”
懷顧君默默來到楊錦帆身邊,掏出懷里的手帕,遞給她。
“擦擦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怪沒出息,也怪丑的?!?br>
楊錦帆給了他一個(gè)白眼,接過手帕往臉上胡亂抹了一把,聲音還是抽抽搭搭的。
“叔,能不能告訴我,這三個(gè)月你經(jīng)歷了些什么?我以為叔離村是去別的村投靠親人去了,沒想到一連三月才在江南西路尋著你。我的人若是晚去一步,都不會(huì)有如今你我相見的機(jī)會(huì)?!?br>
二癩子抿了一下蒼白且干裂的唇,似是不想多言,手握成拳緊了又緊,痛苦溢于言表。
楊錦帆還想再問,懷顧君攔住了她:“阿帆!叔不想說就別問了,等叔身體再好些,想說的時(shí)候,自然會(huì)與咱們說?!?br>
“好吧,叔再休息會(huì)兒,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
楊錦帆拉過被子蓋住二癩子的手,也不再多問,轉(zhuǎn)身要去給他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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