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小將軍饒命啊,饒命!”
驛站官員被一名黑衣少年踩在腳下,疼得嗷嗷叫,邊哭邊求饒。
黑衣少年手中寒光凜冽的劍抵他的脖子上,劍鋒一橫,劍氣掠過他的耳畔,嚇得他身子一直在抖個不停。
“本將軍有沒有和你們說過,要好生伺候貴人?”
官員下意識地將把劍挪開一點,黑衣少年一把揪起他的前衣領,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劍鋒又逼近了幾分。
“說過,說過!將軍說過的話,下官一直記在心上,未曾忘記過一刻!”
他的唇齒都在打顫,頭上的烏紗帽早已被打落在地,身上的官袍也被揪了個凌亂。
少年手上用力,一把將他推搡在地。
官員疼得只剩下呻吟,手忙腳亂地爬到少年腳邊,跪撲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喊饒命。
黑衣少年冷瞥著地上的人,像看一條死狗。
“本將軍來時就與余大人交代過,貴人他身子弱,圣上此番讓貴人來此地是為民請愿,為夏汭城蒙冤的百姓做主。我們才來到這兒多久,貴人吃了大人讓人送來的吃食,便上吐下瀉,如今甚至昏迷不醒。大人啊,你這讓本將軍如何信得過你?若是貴人無事,你我還能向圣上請罪,若是貴人有事,你我二人吃不了兜著走!”
余光海嚇得大小腿直抖,聽見少年的話,莫名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哭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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