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去看看,去見識一下這群人如何將自己摘除干凈?!?br>
懷顧君咬了咬后槽牙,看了楊錦帆一眼。
他倒是要看看師父信中說的那頭豬,到底長什么樣兒,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阿帆的主意!
懷顧君抬腳離去,風一堯長嘆一口氣,沒頭沒理的說了一句:“造孽喲!”
楊錦帆不明所以,也不問,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躺好,施針?!?br>
風一堯嗷嗷苦叫:“不是吧,我沒病啊!”
……
懷顧君來到驛站正廳,正廳內(nèi)烏壓壓地站著一群官員,一個兩個皆低眉順眼,像只鵪鶉。
懷顧君唇角微不可見地勾了勾,還挺能裝。
他一眼掃過去,唯獨一人挺直腰板,目不斜視,身穿淺緋色官袍,腰間系有銀魚袋,手中沒有象牙笏,但一身氣質(zhì)出眾,一看就是為民著想的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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