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定裕一出來,門外一片嘩然。
“那不是瘟疫治療點的郎中嗎?連那個古怪的周老頭都敬他三分呢!”
“我記得他,他給我家孩子治過病,下針可準了,我家孩子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br>
“我也想起來了,我老娘被那幾個半吊子郎中斷言活不了多久,還是這位郎中給救回來的!”
“這位郎中的本事不小,或許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至少我信了!”
“我一家老小的命,都是郎中救的,我更沒的說!”
楊錦帆在公堂后,唇角一勾。
果然,師父一出面,局勢就不一樣了,信仰之光似乎在一點點聚集呢。
再加把勁兒,一定能沖開濃郁的黑氣。
顧定裕也注意到了周圍信仰之光的變化,道:“在場的百姓若有疑問,也可以直接問老夫。老夫云游自此,便是為了懸壺濟世?!?br>
一時間,場外的百姓都蠢蠢欲動,瘟疫忽然反撲,他們實在是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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