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菱去吧臺倒了杯葡萄酒給聶行風,又揚起酒杯要跟他捧杯。
聶行風沒回應(yīng),只是轉(zhuǎn)著酒杯,笑道:「我剛才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你再灌我,我過會兒一定沒法開車了。」
「你以前酒後飈車的膽量哪兒去了?只是葡萄酒,喝一點兒不礙事的,再說,就算真醉了,這里有這麼多房間,還怕沒有你休息的地方嗎?」
「不,」聶行風饒有趣味地看著杯中的紅酒,淡淡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喝了這杯酒,還有命開車離開嗎?」
程菱臉一變,「你說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這酒里應(yīng)該混了劑之類的東西,剛才酒席上人太多,大家T質(zhì)不同,不宜下藥,所以藥是下在這杯酒里的對吧?回程有一段路很險陡,如果我中途藥X發(fā)作,那麼駕車撞出護欄掉進海里一點兒都不奇怪是不是?」
程菱臉上笑容有些僵,「行風,你醉了,不喜歡喝的話就不要喝了,g麼開這種玩笑?」
聶行風眼神犀利起來,將酒杯扔了出去,玻璃杯在崖間撞出一聲脆響後消失在海cHa0聲中,他繼續(xù)道:「我Si了,你的計劃才算完滿成功,大家都會把我的Si歸結(jié)于陸天安的Si前詛咒,而你也永遠不必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正身,陸婉婷!」
「行風,你越說越奇怪了,我是程菱啊……」
「程菱從不叫我行風,她只叫我最後一個字!」聶行風眼露嘲諷,道:「別再演戲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真是個蹩腳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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