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出口的是,這種安靜不是自然的,而是被刻意保留下來的。好像整個世界在這里自動把音量調(diào)低,暫時不要求任何回應。
那天晚上躺下來的時候,我沒有立刻閉上眼睛。
窗外的光透過窗簾滲進來,房間里有暖氣低低的聲音,還有曜廷均勻的呼x1。我聽著那些聲音,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x口沒有那種熟悉的緊繃感。
不是放松。
而是沒有被拉扯。
我轉(zhuǎn)過頭看他一眼,他已經(jīng)睡著了,眉頭是松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我們真的離開了。
不是離開彼此。
是離開那個一直要求我們立刻成為某種樣子的地方。
那天晚上,其實沒有任何預兆。
不是那種天氣突然變壞,不是誰突然提起什麼敏感的字,也不是我們吵架再和好。相反地,一切都太平穩(wěn)了,平穩(wěn)到像是世界終於把手放開,讓我們可以用正常的速度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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