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做不到。
不是因為我特別高尚。
而是因為我一旦那樣做,就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我在這里的價值是專業(yè),而不是服從。
我拒絕的方式很直接。
我說,那樣寫會有風險。
我說,我不愿意在那份文件上掛名。
我說,如果一定要那樣處理,我希望有人可以明確承擔責任。
那天之後,我明顯感覺到氣氛變了。
不是馬上被排擠,而是一種被慢慢移開的感覺。
案子不再優(yōu)先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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