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YAnyAn高懸,仰看一片晴空萬里,楊冠玲舉手便是伸一大懶腰。
下了床,迎面而來的是秋香,她笑道:「此時侯爺人在後院,侯爺說,待姑娘梳洗好後即可與他碰面,一同共用早膳,解一夜情愁相思?!乖捳f到後頭秋香已是拾起手絹掩面,頰上的紅暈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染到了耳尖。
楊冠玲無語,二話不說采取忽視策略,梳洗完畢後邁步走往後院,便見遠方處有兩人背對著自己蹲著,交談熱絡(luò),對著地上指指點點、品頭論足的,不知在聊些什麼。
「你可終於來了。」察覺身後的腳步聲,若嚴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擺,回過頭,臉已是辟yAn侯面容,他朝著楊冠玲笑YY問:「不知姑娘昨晚是否一夜好眠?夢中可有與本侯相見?」
楊冠玲很淡定,冷眼瞅著他道:「我昨晚做了噩夢?!?br>
「真的?」若嚴驚得瞪大眼,眉頭隱隱蹙起,他暗自呢喃著:「那還真不行了,看來我得施法術(shù)進你夢里,不如今晚試試看好了……」
楊冠玲不想理他,索X看向一旁的九五二七問道:「你們方才在看些什麼啊?」
突然間被tag的九五二七回過神,忙答:「是這樣的,侯爺在看小的種稻谷?!?br>
「種稻谷?」楊冠玲訝異,「在這後院?」
「──不過是嘗試嘗試罷了,」若嚴神情淡然,「雖說稻谷照理只在南方吳越之地才可種起,但南方多的是什麼?雨水而已,若習得雨水儲存之法,相信北方亦可不必僅以黍稷維生,饑荒相對會減緩不少……我說你那什麼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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