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里瞬間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沈清書沒有說話,她走到洗手臺前,踩開感應水龍頭。
嘩啦啦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盛海嵐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聞著空氣中濃烈的消毒水味,看著沈清書那線條優(yōu)美的背影,昨晚那些瘋狂的畫面又開始攻擊大腦。
沈清書洗完手,轉過身,動作優(yōu)雅地cH0U出一SHangRu膠手套戴上。
「坐。」她指了指診療床。
盛海嵐磨磨蹭蹭地挪過去坐下,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她把受傷的手藏在身後,試圖做最後的掙扎:「沈醫(yī)生是大忙人,這種小傷就不勞煩您了,隨便找個實習生……」
「手?!股蚯鍟緵]理會她的廢話,言簡意賅地吐出一個字。
盛海嵐咬了咬唇,只能不情不愿地伸出右手。
沈清書握住她的手腕。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r膠手套,但盛海嵐還是能感覺到沈清書手指的涼意。那雙手修長、穩(wěn)定、充滿了力量感,與盛海嵐這雙常年搬貨、有些粗糙甚至帶著繭子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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