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像中的沈清書,在家應該是穿著休閑服,或者那件標志X的白襯衫。
但眼前的沈清書,穿著一件深酒紅sE的絲綢睡袍。睡袍的質(zhì)地極好,像水一樣流淌在她身上,在玄關(guān)暖h的燈光下泛著幽光。腰帶系得很松,V字領(lǐng)口開得極低,露出大片冷白細膩的肌膚,以及深邃迷人的鎖骨線條。
深紅與冷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像是一杯醇厚誘人的紅酒,等待著人品嚐。
沈清書沒戴眼鏡,長發(fā)隨意地披散著,發(fā)尾還帶著剛洗完澡的Sh氣,散發(fā)著一GU好聞的沐浴rUx1ang味——不再是冷冰冰的消毒水味,而是某種更加私密、更加溫柔的花香。
「你……」盛海嵐喉嚨緊了一下,視線不受控制地往那領(lǐng)口里鉆,又憑著僅存的良知趕緊挪開,「我是不是來早了?你還沒換好衣服?」
「進來。」沈清書側(cè)過身,眼神慵懶地掃了她一眼,嘴角g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換好了。這就是今天的制服?!?br>
盛海嵐僵y地走進去。
玄關(guān)處擺著一雙嶄新的深灰sE男士拖鞋。盛海嵐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臉sE瞬間沈了下來,剛才的驚YAn瞬間變成了酸意。
「你家還有男人?」她指著那雙拖鞋,語氣里帶著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醋味,「這誰穿過的?」
沈清書關(guān)上門,靠在門板上,雙手抱x,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某只大型犬炸毛的樣子。
「那是給客人準備的?!股蚯鍟朴频卣f,「這房子裝修好兩年了,除了工人,你是第一個穿它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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