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怎么想的,譚越不知道,難怪人們常說喝酒壯膽,現(xiàn)在六七瓶酒下肚,譚越腦海里只是浮現(xiàn)一個想法,就能立馬付諸行動,根本不用思考利弊得失。
想到唱歌,那就唱唄。
難聽?被嘲笑?在乎嗎?
酒醒之后在不在乎,現(xiàn)在喝大的譚越來不及去想,但這個時候肯定是不在乎的。
譚越順手拿起臺上放著的一把吉他,揮手彈了兩下,第一次用這具身體彈吉他,還很陌生。
看著譚越不著五六的彈著吉他,臺下的年輕歌手忍不住扶額。
“唉,早應(yīng)該知道的,酒鬼的話根本就不能信!”
許諾現(xiàn)在倒是有些清醒了,主要是被譚越給驚的。
雖然他也不懂音樂,但也能聽出來譚越這一手吉他彈得,著實不怎么樣。
暗暗為譚越捏了一把汗,許諾已經(jīng)在想,是現(xiàn)在沖上去把譚越拉下來,還是等會兒再拉。
看著周圍一些人對著譚越指指點點,許諾都有些汗顏,得,這次丟人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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