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麻清洵忍不住地往手機嘶吼。
「你說找我就要出去,當老子是誰啊!」什麼夠P文藝,他現(xiàn)在氣得只想把東西砸在地上踩,最好陳思東能心電感應(yīng),會知道痛!
「老子不老子的,講話真難聽。出來,你老師我,想跟你喝咖啡?!惯€是不講正事,存心來鬧他的反應(yīng)。而後者一聽,嘴角cH0U蓄得更加厲害。一個嘴巴說要當街za的人,竟然閑他講話難聽?這世道還有什麼道理!
「再說這種P話,我就要掛了?!箲?yīng)該一開始就不要打回去,麻清洵憤恨地咬牙。
「嗯,還有更P的你要不要聽?有關(guān)於林——」
「陳思東你給我閉嘴!」憤怒打斷他的高談闊論,小洵看著墻壁上的時鐘,鼻孔出氣地妥協(xié),「你人在哪里!」
「實驗室。」
「靠。」下意識地罵臟話,覺得距離非常遙遠,最近的一班公車大概是趕不上,但是下一班又要等上一個小時!「我覺得太遠了,換地方?!?br>
「本來就沒要你來,我怕我在密室里會忍不住。」剛剛被人猥褻完,現(xiàn)在就要開始猥褻別人,陳思東向來很會調(diào)整身心的。
「你真的太欠揍了!混蛋?!?br>
「換個衣服,等會我去接你。說好喝咖啡的,不是嗎?」語調(diào)有些輕浮,卻解決他的困擾。麻清洵撇撇嘴,嚷嚷著兩句,就跟思東約三點半家門口見。拿著已經(jīng)掛斷的手機,微微地出神。除了林賜,他很少跟人講過這麼長的電話,而且內(nèi)容還是如此沒營養(yǎng)的。
不過想到那張該Si的嘴臉,還有那極度Ai親人的習慣,麻清洵就一肚子火,隨便套了件襯衫就想出門。但才走沒幾步,他就覺得有點良心不安,拐回去又替換了乾凈整潔的衣物,照照鏡子感到滿意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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