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心里也認同這個說法,也認為那不是她的東西,承認娶她并非他自己的本意,若非是為了她背後龐大的利益可取,他也不想娶她為妻。
這些……她都已經知道了,不是麼?
沒再與她多言語,嚴玄傲只是逕自轉過身子,不再看她。
從他的動作,她可以看到他那如瀑的黑發(fā)隨著他的轉身而飄舞著,如絲一般的光滑。
她茫然出神,直到他再次開口說話才回過神來,只是這次,他說話的對象不是她,「來人?!?br>
「主子?!挂粋€早在門外候著的小廝立馬應了聲,來到門外幾步之遠的距離。
「派兩個侍衛(wèi)在這外頭候著?!顾吐暦愿赖溃淮P應他,便已跨出門檻走了個老遠。
一連過了好幾日,她都被守在這個房里。
房內的火爐子又再次燃了起來,叱叱響著,蓋過了原先空虛的寒意。
如今,她成了被人監(jiān)控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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