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昀文握住言笑的手,轉(zhuǎn)過身。
“大哥?!蓖筷牢膯玖寺?,聲音喏喏的,像個做錯了事生怕被呵斥的孩子。
被涂昀文叫喚大哥的男人是與涂昀文的文弱清秀很有些南轅北轍的高大魁梧,言笑對上男人的目光,那男人在審視她。
涂昀文側(cè)過身,擋住了男人犀利的視線:“大哥,她……”
“其他的等回家再說,爺爺情況不大好,你先上去看他?!蓖筷牢牡拇蟾绱驍嗔送筷牢牡脑?。
跟在涂昀文大哥的身后上了十一層,電梯門一開,直撲鼻間的便是濃重的消毒水味,走過安靜而壓抑的過道,涂昀文大哥停在一間病房前,輕叩兩聲后推開門,走進(jìn)去時他轉(zhuǎn)頭又望了眼言笑。
那怎么說也算不上友善的眼神。
言笑回視那雙深沉嚴(yán)厲的眼睛,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是獨間,而且房里布置得像豪華住所一樣。
出乎意料的,病床周圍并沒有擺放著一大堆冰冷儀器,更沒有言笑心里預(yù)想的那樣一群人圍著。
坐在床邊頭發(fā)花白的男人抬起頭望向他們。
儒雅,帶著知X,是個看來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親近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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