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慢些!我,我不行了,殷……快要到了?。 北粌春莸拿H弄頂?shù)妙嶔て鸱?,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如潮水般涌來,伊澈哪里還發(fā)現(xiàn)得了太史殷在身后的那些小動(dòng)作。努力夾緊雙臀,試圖讓甬道中激烈進(jìn)出的肉柱慢一點(diǎn),以求得些許喘息的空間。
心上人被自己肏得哭喘不休,幾近高潮,太史殷哪里還肯放慢半分,反倒更加狂猛的抽送著已快到臨界點(diǎn)的陽物,暗中擠入甬道的手指也抵著那團(tuán)敏感的凸起快速揉動(dòng)?!俺撼骸焙鴿L燙的耳珠沙啞呢喃,幽深的碧瞳中閃爍著不加掩飾的疼溺,他喘息著道:“和我,一起……”
可這哪里是能等的事,就在冰冷的龜頭重重撞上甬道深處的軟肉,敏感處也傳來陣陣尖銳的快感之際,伊澈驚喘嗚咽著達(dá)到了高潮,穴中熱流狂涌,玉莖也噴出幾道濁液。高潮中的肉壁不自覺絞緊到了極致,又被太史殷一遍又一遍肏開,紅腫的穴口不住噴濺著粘稠的淫汁,尚未平息又被逼出了新一輪的高潮,他哭喘得難以成言,軟軟蜷縮在太史殷懷中,抽泣呻吟:“不要了,殷,我受不住了……你的,你的肉棒好大啊……屁穴,屁穴要壞了……”
聽著伊澈無意間吐出的淫詞浪語,太史殷發(fā)出一陣難以克制的粗喘,卵囊頓時(shí)緊縮,眼看就要攀上巔峰。猛的將肉柱自痙攣的甬道中拔出,將被冷落多時(shí)的那一根送入其中,他握緊兩片火熱濕滑的臀瓣,放肆搖晃的同時(shí),左右食指亦陷入松軟濕潤的后穴,豐沛的淫汁隨著每一次進(jìn)出,四下飛濺。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太史殷強(qiáng)悍的忍耐力終于被耗得所剩無幾,高潮即將來臨。而就在那一刻,一聲巨響從隔壁傳來;緊接著,結(jié)界被從外擊破,東璧裹著一身破爛的軍裝出現(xiàn)在結(jié)界外,赤紅的金眸中迸射出噬人的兇光。
除了微顯意外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太史殷連姿勢都未改變,仍緊緊將伊澈摟在懷里,按著他的后腦不讓他回頭。似笑非笑勾起唇角,故意托高汁水淋漓的臀瓣,把彼此交合處展示給東璧看,他一邊快速抽送著粗大的肉柱,一邊好整以暇看住一步步走過來的東璧,微喘著冷笑道:“怎么?還不肯死心?”
“太史殷!”死死盯著對方臂彎中瓷白的身軀,卻怎么也控制不住目光要往那圈含著碩大肉柱吞吐的紅腫肉環(huán)上看,東璧咬牙從唇縫中擠出一聲妒恨交加的怒吼??煽粗粫r(shí)被肉柱拉扯出來的熟紅嫩肉和晶瑩水液,被藥劑催生的兇猛欲意在他下腹中瘋狂亂撞,硬邦邦聳立著的陰莖抖動(dòng)不已,恨不得立刻就埋入那原本該屬于他的身體里,肆意享受歡愛的滋味。
再也無暇顧及對太史殷的仇視,東璧一把握緊亟待撫慰的陰莖狠狠套弄,盯著從凌亂發(fā)絲中露出的小半張紅艷面孔,啞聲道:“澈兒……我來了……你看看我……看看我??!”
回應(yīng)他的,是太史殷一聲難掩愉悅的悶哼,大量濃稠的白液自急速翕張的腫脹肉環(huán)中涌出,看得東璧發(fā)出痛苦絕望的嘶吼,憋漲多時(shí)的精液沖破了魂力的阻礙,激射而出。
在激烈痙攣的甬道中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掌心貼著繃得緊緊的雪白玉背輕撫,太史殷瞇眼冷冷看著面上滿是狂亂欲色的東璧,唇間溢出嘲弄的輕哼。低下頭去,碧瞳中的冷意被溫柔取代,他輕啄逐漸蒼白的臉頰,低聲笑道:“澈澈,怎么把我夾得這樣緊?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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