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搖頭,還在看元駿,他卻不再出聲了。他與她對視著,托住她腦袋的手掌懸空在身前,穩(wěn)穩(wěn)地,沒有絲毫動搖。
安渠瀾的眸子亮晶晶的直望著他,嘴角的笑容分毫沒下去過,醉酒的深夜使任X放肆,而元駿沉默的包容使這罕見的越軌加劇,愈演愈烈。她白日奔波收斂的肆意緩慢釋放著,在他身上逐漸張牙舞爪,從遇到他那天起,日日加重。
“我不要聽紅/歌?!彼f著,指尖向上,緩緩滑過他山巒沉重的五官,停在唇上。“我討厭紅/歌,也討厭你呆過的軍/隊,更討厭那些從沒出現(xiàn)在我人生中的邊境戰(zhàn)/爭?!?br>
“......”
他沉默著,與她對視。
時間,緩慢流淌。
他忽然動了動,緩緩低下頭去,很近的挨在她面前?;龊砉艿穆曇粲兄鼥V的美感,像深夜在老松滿布的山林間流淌過的月光,季風(fēng)吹拂,沙沙作響,碎影滿地。
“AreyougoingtoScarbhFair.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低壓下去的顫音抖動著滑過時間,帶著亙古的陳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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