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還不錯,比窯子里的那些貨色帶勁多了。以后這就是你的活兒了?!?br>
蕭易才縮在寬大的戰(zhàn)袍里,渾身酸痛,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感受著后面火辣辣的疼痛,還有肚子里那滿滿當(dāng)當(dāng)、隨著呼吸晃蕩的精液,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浸濕了枕頭。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軍營里還沒什么動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馬嘶。
蕭易才覺得自己才剛閉上眼沒多久,就被一只粗暴的大手從被窩里挖了出來。他渾身像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痛,特別是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腫得像個熟透的桃子,稍微一動就疼得鉆心。
“起來,跟我去巡視營地。”霍無咎精神抖擻,顯然昨晚那一場讓他很是舒爽。
“將軍……下官身體不適……能不能……”蕭易才嗓子啞得厲害,試圖推脫。
“哪那么多廢話?既然是我的軍師,就得熟悉軍營?!被魺o咎不由分說,把他從榻上拽起來,扔給他一件寬大的黑色披風(fēng),“穿上這個?!?br>
蕭易才迷迷糊糊地套上披風(fēng),這才發(fā)現(xiàn)這披風(fēng)極長,一直垂到腳踝。而霍無咎根本沒給他穿褲子的機(jī)會,直接把他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帳篷。
外面晨風(fēng)微涼,蕭易才下身赤裸,冷風(fēng)順著披風(fēng)下擺灌進(jìn)來,激得他打了個哆嗦。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就這樣真空著被抱了出來。
一匹高大的黑馬拴在帳外?;魺o咎翻身上馬,然后一彎腰,把蕭易才提了上去,讓他背對著自己,跨坐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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