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剛才不是還嘴硬說沒被玩壞嗎?”霍無咎獰笑著,一把抓住蕭易才的腳踝,把他拖到了鋪著厚厚獸皮的榻上。
蕭易才掙扎著想要逃,卻被霍無咎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魺o咎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跪趴在榻上,屁股高高翹起。
“別……還沒潤滑……會裂的……”蕭易才感覺到那個滾燙的龜頭抵在了穴口,那種恐怖的熱度讓他頭皮發(fā)麻。
“老子的精就是最好的潤滑?!被魺o咎沒有任何憐惜,只吐了口唾沫抹在龜頭上,稍微涂抹了一下,便扶著肉棒,腰部發(fā)力,硬生生往里捅。
“啊啊?。×蚜恕ü闪蚜恕盍恕?shù)蕉亲恿恕让?br>
巨大的龜頭強行撐開緊閉的穴口,原本細小的褶皺被瞬間撐平,發(fā)出了細微的撕裂聲。那種被硬物強行劈開的劇痛讓蕭易才仰起脖子慘叫,雙手死死抓著霍無咎的大腿肌肉,指甲都陷進了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霍無咎也被夾得額頭冒汗,這地方緊得要命,像個箍子一樣死死咬著他的東西。但他不但沒退,反而更興奮了。他低吼一聲,不管不顧地用力一挺。
“噗滋——”
肉棒勢如破竹,直接捅進了深處。蕭易才只覺得身體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貫穿,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得移了位。
“慢點……腸子要斷了……別撞了……嗚嗚……好痛……又好漲……”蕭易才疼得渾身抽搐,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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