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想起自己的生父戴辛公爵。
血緣是斷不了的東西,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是我的確跟他就像兩個世界的人,既使聽到他的名字,我也沒什麼感覺,只有幾次沒人的時候,在島國的地理書上看到他的肖像時,我曾順手拿了一旁的銅鏡看了看自己跟他的長相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這種模糊的連結(jié)也會讓我短暫的想像自己生母是什麼模樣。
但是完全無從依據(jù)的幻想持續(xù)不了多久,「母親」這個印象在我成長中根本不存在,所以最後我總是放棄。
但就算再無關(guān),想到戴辛公爵是給了我生命的人,我還是感到奇妙。
戴辛留下我,是為了毒殺杰野。
夏尚扶養(yǎng)我,教育我,也是為了杰野。
而教會我怎麼活,終於不是為了杰野的,是一個名叫「迷利」的人。
盡管她是我見過最怪最奇異的人,但如果沒有她,我的命運(yùn)完全無法想像,很可能已經(jīng)Si在夏尚房里的床上。
雖然迷利是個男人,但他喜歡我稱他做「她」,而這也是他最奇妙的一點。
我不知道夏尚打算拿我怎麼辦,他一定有計劃,而且任何事情都有好幾個備案,他就是這樣的人。
我沒有辦法下床,也沒再去嘗試,他對我的耐X也一點一點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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