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淫雨霏霏。自江南淳安縣王家大宅的朱門而出,不過行出數(shù)十里,載著主仆二人的馬車已至一處荒僻驛站。
此處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連綿的春雨將官道浸得泥濘不堪,車輪深陷,已是寸步難行。王之舟掀開簾子,望了望天色,那細密的雨絲將天地都籠罩其中,他便命車夫就此歇下,尋了這驛站中唯一尚算干凈的客房安頓。
房間不大,僅設(shè)一床一桌,陳設(shè)簡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年木材與潮濕雨水混合的氣味。
青硯利索地為主人鋪好床褥,又點亮桌上那盞昏黃的油燈,豆大的火光在微風(fēng)中搖曳,將主仆二人的影子投在斑駁的墻壁上,拉得細長。
王之舟端坐于桌前,手中雖捧著一卷經(jīng)義,心思卻全然不在書上。窗外雨打芭蕉,淅淅瀝瀝,勾起他心中幾分初次離鄉(xiāng)的愁緒,也攪動起了一股無名的燥熱。他的目光越過書卷,落在那個正躬身為他整理行囊的清秀書童身上。
青硯今年不過十六,身形尚未完全長開,一身青衣布衫,顯得干凈利落。燭光下,他低垂的脖頸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皮膚白皙,透著少年人特有的細膩。
這股燥熱順著血液在四肢百骸中流竄,王之舟放下書卷,清了清嗓子,聲音在寂靜的雨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青硯,過來?!?br>
“是,主人?!?br>
聽到王之舟的召喚,青硯手上的動作一滯,隨即快步走到桌前,垂手侍立。他見主人放下了書,以為是要吩咐什么夜里的吃食或是要水洗漱,便低聲問道。
“主人可是乏了?或是腹中饑餓?這驛站雖簡陋,但小的這就去后廚看看,能否為主子爺尋些熱湯點心來。這春寒料峭,又下著雨,主子爺?shù)纳碜咏鹳F,可千萬不能著了涼。小的已經(jīng)備好了熱水,這就為主子爺準備浴桶,您泡一泡,解解乏,也能睡個好覺?!?br>
“不必了。這些俗物,哪能解得了真正的乏?!?br>
王之舟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目光卻未離開青硯那張略帶疑惑的清秀臉龐,語調(diào)平緩。
“本公子自幼苦讀,為的便是金榜題名,光耀門楣。這一路進京,舟車勞頓,耗費心神。我聽聞,男子體內(nèi)陽精,乃是元氣之本,若能善用,可滋養(yǎng)精神。你是我貼身書童,自當(dāng)為主分憂。我看你唇紅齒白,口舌伶俐,想來生就了一張服侍人的好嘴。今夜,你便用你這張賤嘴,替本公子將這滿身的疲乏,好好地‘解一解’。過來,跪下。”
“主……主人……?您……您這是何意?”
青硯聞言,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王之舟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在他腦中炸響,讓他一時間手足無措。他本能地后退了半步,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青硯……青硯乃是主人的書童,是下人,是賤奴……只會伺候主人筆墨,為主子爺研墨鋪紙……這……這種事情……青硯……青硯不會啊……主子爺,您莫不是在與小的開玩笑?小的是個男人啊,這張嘴……這張嘴是用來吃飯說話的,如何能……能做那等……那等污穢之事?”
青硯的嘴唇生得極好,唇形飽滿,唇珠小巧而突出,色澤是健康的粉嫩,因為緊張而微微張開,露出里面一排細密潔白的牙齒和濕潤的舌尖。燭光下,他的雙唇泛著水潤的光澤,仿佛沾染了雨夜的濕氣,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混雜著皂角香氣的微甜氣息。這本是一張能言善辯、討人喜歡的嘴,此刻卻因為主人的命令,即將成為承載雄性欲望的下賤肉器。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讀吧文學(xué);http://m.wutongshuedu.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