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桿的侵入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異物感,青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軟墊。王之舟卻玩上了癮,他握著筆桿,在青硯那緊窄的內(nèi)里攪動(dòng)、研磨,仿佛真的是在舔墨一般,直到那處穴口被玩弄得紅腫不堪,不斷吐出混著墨跡的黏液,他才心滿意足地將筆桿抽出。
船已緩緩靠岸,王之舟解開青硯眼上的絲帶,丟給他一方帕子,命他自行清理。青硯雙眼通紅,狼狽不堪地爬下軟榻,奔向船尾的水盆。他看著盆中倒映出的、自己那被墨跡玷污、被筆桿侵犯過的身后,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與快感,讓他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
結(jié)束了數(shù)日的水路行程,主仆二人重新登上了陸路,換乘一輛更為寬敞舒適的馬車,繼續(xù)向著京城的方向進(jìn)發(fā)。畫舫上的那場筆墨調(diào)教,如同一劑猛藥,徹底催化了青硯體內(nèi)的某些東西。他不再是被動(dòng)地承受,而是開始在畏懼與臣服中,咂摸出一絲奇異的滋味。他開始明白,取悅主人,讓自己這具下賤的身體為主人帶來歡愉,或許才是他作為“賤奴”的唯一價(jià)值所在。
馬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官道上,車廂內(nèi),王之舟閉目養(yǎng)神,似乎是在回味著前幾日的“課業(yè)”。而跪坐在他腳邊的青硯,卻再也無法安分守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投向自己的目光里,依舊燃燒著未曾熄滅的欲望之火。
這一次,他不想再等主人開口。
他悄悄地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層水汽,像是雨后初晴的湖面,氤氳著令人心動(dòng)的薄霧。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不敢直接觸碰主人的身體,只是用指尖,輕輕地、試探性地勾住了王之舟的衣角,然后用一種近乎耳語的、軟糯濕粘的雌膩聲音,喚了一聲。
“主人……”
“嗯?”
王之舟緩緩睜開眼睛,他看著跪在自己腳下,一臉渴求與媚態(tài)的書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青硯繼續(xù)。
“怎么,我這還沒出聲,你這條騷狗就自己耐不住寂寞了?看來前幾日的調(diào)教,讓你這下賤的身體食髓知味了。說吧,又動(dòng)了什么騷念頭?是想讓本公子再用毛筆給你那騷屁眼開開光,還是想再嘗嘗我這未來狀元郎的‘甘露’是何等滋味?”
“嗚……主人明鑒……奴才……奴才確實(shí)是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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