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本公子就是要讓你在舒服與空虛之間,徹底沉淪。”
王之舟冷笑一聲,他并沒有使用任何道具,而是俯下頭,將自己的舌頭,探向了那處令他魂牽夢繞的所在。溫熱濕滑的舌尖,在那緊閉布滿褶皺的菊穴上,開始了細致入微的舔舐。
“噫!啊……主人……不要……那里臟……哈啊……”
青硯發(fā)出一聲驚呼,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被主人用最高貴的舌頭,舔舐自己最污穢的地方,這種極致的羞恥感與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哈啊……哈啊……主人……您的舌頭……好、好靈活……舔得奴才……奴才的騷屁眼都要化了……嗚嗚……好舒服……可是……可是好空虛……主人……求求您……用您的肉屌……用您的肉屌來填滿奴才……”
王之舟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用舌尖撬開那緊閉的穴口,深入其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進行著攪弄與吮吸。大量的唾液被他渡入那空虛的穴內,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將青硯逼到欲望的頂點,然后再狠狠地將他推入更深的空虛之中。
這場單方面的舔舐與玩弄,持續(xù)了整整半個時辰。當王之舟終于抬起頭時,青硯已經徹底癱軟在他的腿上,口中無意識地溢出破碎的呻吟,身后那處穴口,早已是一片泥濘不堪,混合著主人的唾液與他自己流出的腸液,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腥甜氣味。
王之舟命他自行清理,看著青硯手腳發(fā)軟地爬向角落的水盆,那副被欲望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模樣,讓他心中的滿足感達到了頂峰。
這只忠心的騷狗,已經徹底離不開他這根主人的“骨頭”了。
離京城越近,他的便越是難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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