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這次回來在家中待了兩個星期,而之后的一段時間里他再次需要長期出差,為了能讓失禁的蘇綿獲得更好的照顧,并進行一些新的重度改造,蘇綿將被送去性奴培訓中心接受兩個月的vip服務,在這里可以有人24小時看管他,并且督促他的改造內容。
此時正好是暑假,蘇綿的幾個孩子被他們的哥哥打包扔去了國外的夏令營,家中的事物也全部交給職業(yè)管家打理,蕭氏集團對外的解釋是,最近太太身體不適,于是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蘇綿沒有了后顧之憂,于是也沒有對被送去培訓中心這件事表現(xiàn)的太抗拒,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只不贊同的看了蕭墨一眼,低低的罵了一句“胡鬧”。
自從多年前從這里畢業(yè)以后,蘇綿就基本沒再回過培訓中心,就連例行的身體檢查也都是讓醫(yī)生到家里來給他做。不過封閉的培訓中心到底更能讓人又被調教凌辱的代入感,蕭墨送蘇綿到這來,一方面想讓媽咪能體會一下更洶涌極端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滿足了自己惡劣的施虐欲。
兩全其美。
星期一的下午,一輛深藍色的跑車停在了性奴培訓中心門口,車門被緩緩升起后,一條穿著透明高跟鞋的長腿跨了出來,踩在了地面上。蘇綿裹著一條手工定制的羊絨披肩,鼻梁上駕著墨鏡,施施然的從包包里取出車鑰匙,遞給了幫忙泊車的保鏢。
負責查驗資料工作人員早通過他這一身行頭看出了他的身份,忙不迭地結果了文件進行確認。蘇綿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指尖涼的不自然,明顯不應該是常人會有的體溫,看清了他身份欄中“花瓶奴”的字樣,所有人立刻心中了然,有幾個年輕的實習生紛紛對他偷來了惋惜心疼的目光。
幾個高大的護工不怎么客氣的扯下了蘇綿昂貴的奢牌衣物,只留下了貼身的里衣,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臉對準安檢機器,虹膜驗證成功后,他被如同一只下賤的母狗一樣拽著頭發(fā)拖進了培訓中心內部,從踏入電梯的那一刻起,他徹底告別了尊貴的蕭太太的身份,變成了和這里其他雙性人無異的下賤性奴。
頂層的vip改造室內,經(jīng)過了蕭墨的應允,智能玻璃墻此時是透明的狀態(tài),來來往往的實習生和工作人員只要一轉頭就能將里面的情形盡收眼底。
蘇綿被按在了一張冰冷的手術床上,白皙的雙腿開關電源已經(jīng)被拔掉,癱軟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醫(yī)護人員先是測試了他肢體的敏感程度,確認沒有問題后,接著按下了隱秘處的卡扣,將蘇綿的“四肢”摘除了下來,露出了套著粉色接受腔圓潤殘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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