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慈難以置信的驚叫出聲,傅子墨的性器進的太深,讓他有了一種身體被從中間貫穿了的錯覺。他大口喘著氣,無助的抱著傅子墨的脖子,生理淚水模糊了眼眶。他被傅子墨半抱了起來,換成了一個臉朝下的姿勢,傅子墨緊緊箍著他的腰,高大的陰影籠罩著他,讓他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懼。
那個小時候整天流著鼻涕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比他還要高大了。
滾燙的性器不間斷的抽送著,每一下都將穴肉搗弄的汁水飛濺。傅子墨琥珀色的瞳孔里滿是深不見底的欲望,他粗暴的扯掉了顧慈身上的襯衫,反捆住了他的雙手。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然而此時的顧慈已經(jīng)無力顧及,他難耐的呻吟著,腹肌分明的小腹被頂出了性器的形狀,性器跳動著射了出來,小腹上沾滿了濁白的精液。他眼眶發(fā)紅,嘴唇被咬的破了皮,臉頰上滿是深深淺淺淚痕,和平時披著西裝皮人模狗樣的財閥形象判若兩人。
“呼.....主人.......”
傅子墨抱著他,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側(cè),手臂上飽滿結(jié)實的肌肉看得顧慈臉上發(fā)燙,他蠻橫的扯著傅子墨的項圈,讓他湊的近些,然后探頭去吻他高挺的鼻梁和顫抖的眼睫。
囊袋碰撞皮肉的“啪啪”聲混合著粗重的喘息,回蕩在空蕩的地下室里。到了后來,那喘息漸漸變成了一聲比一聲微弱的求饒和咒罵,一直到深夜才得意平息。
凌晨時分,傅子墨抱著昏迷過去的顧慈推開了地下室的門。他的嘴角還有被口枷勒出來的血痕,脖子上的項圈沒有摘下來,只取掉了鏈子。他一步步上了樓梯,動作很輕很慢。他不想吵醒沉睡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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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劇場,有的以前評論區(qū)講過,有的沒講過,一起存檔一下
1.本文設定是:法律上可以和很多人結(jié)婚。但其實大部分人都不會選擇和很多人領證,因為會涉及財產(chǎn)分割和子女撫養(yǎng)義務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所以上流社會還是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情人/私生子的存在。顧慈是好寶寶,他對每個老婆/老公都是一視同仁的愛,和所有人都領了結(jié)婚證。
2.每個老婆/老公都有對應的婚戒,但是小慈不喜歡佩戴首飾的感覺,因為覺得硌手。他只有在正式場合的時候才會帶婚戒,比如出席新聞發(fā)布會、宴會或者慈善活動的時候
正式場合必須戴是因為要證明和老婆們感情穩(wěn)定,要不然會被造謠和老婆們感情破裂;因為他是為數(shù)不多會給每個老婆名分的財閥,所以一些無良媒體非常關注他的私生活,總在想方設法的找他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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