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了一夜,外面的寒風變小了許多,但與前幾日相比,仍舊凜冽異常。驟然感到室外如刀割般的寒風,任誰也感覺難捱。
“學校為什么要這么折騰人?!”年輕公費生哀嚎一聲:“意思意思不就行了嗎?!”
“因為這周五就是春分了?!笔捫Φ哪X袋躲在衣領后面,聲音夾雜著風聲,聽著不是特別清楚。
“什么?”鄭清側起耳朵,叫道。
“這周五就是春分了!”蕭笑把衣領向下扯了扯,提高嗓門叫道:“氣象監(jiān)那邊還積攢了好多冬天的氣象珠,有的品質接近崩壞了……如果不趁著春分之前把它們都用掉,就浪費了。而且還會降低這批值班員的評分。”
氣象珠是氣象監(jiān)用來控制學校氣候的法器,只有拳頭大小,形狀類似鄭清小時候玩過的雪花球。只不過與雪花球不同,氣象珠里不僅僅有‘落雪’這一種氣候,還有‘風’‘雨’‘雷’‘電’等諸多類別。即便是‘風’一類,就有‘微風’‘狂風’‘寒風’‘暖風’等數(shù)十種氣候變化,不一而足。
每年一月份的時候,校工委都會根據上一年氣候變化的‘結算’與下一年氣候安排的‘預算’申請數(shù)目種類不一的氣象珠,用來調節(jié)布吉島上的氣候。
蕭笑所說的‘氣象監(jiān)積攢了許多冬天的氣象珠’,就是指預算沒有用完,在節(jié)前突擊使用的狀況。
“原來太陽下面真的沒有什么新鮮事吶。”鄭清感慨著,搖搖頭,最終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把腦袋縮進了衣領中,袖著手,匆匆向飛苑趕去。
今天早上起床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如果再不抓緊一點,飛苑里好一些的晨練地盤就要被別人搶光了——對于這點,他毫不懷疑。
畢竟這里是第一大學,有辛胖子那樣的懶蟲,但更多的是勤學苦練的年輕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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