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澤起身,重新倒?jié)M了一杯洋酒,走到溫景然面前:“喝下去,待會兒應(yīng)該會好受些?!?br>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體貼。
溫景然抗拒地扭開頭,卻被謝柏澤強(qiáng)硬地捏住下巴,將滿滿一杯辛辣的液體硬灌了下去。
濃烈的酒精瞬間灼燒著他的喉嚨和胃部,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迅速襲來,腳下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
酒勁上涌得極快,謝柏澤順勢將渾身發(fā)軟的溫景然摟進(jìn)懷里,然后丟給了早已躺在床上的李航。
“要開始嘍?!敝x柏澤的聲音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興奮,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戴上醫(yī)用手套,從床邊擺放的托盤里拿起閃著寒光的穿刺針和精致的黑色乳環(huán)。
溫景然扶著暈乎乎的腦袋,靠在李航懷里,意識模糊。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被反剪到背后,一雙手銬“咔噠”一聲鎖住了他的手腕,束縛了一整晚的蕾絲胸衣被李航粗暴地扯掉,那對渾圓飽滿的乳肉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隨即被粗糙的手指肆意揉捏、抓握,敏感的乳尖被用力地捻起、拉扯。
“唔……!”尖銳的疼痛讓溫景然瞬間清醒了幾分,他驚恐地睜大眼睛。
謝柏澤俯下身,冰冷的鑷子夾起他一邊挺立的乳尖定位,下一刻,尖銳的穿刺針帶著冰冷的刺痛感,猛地刺穿了那嬌嫩敏感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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