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上來的香雨并不說什么,只是一昧跪地謝罪。
路媽媽見她面sE有異,又瞥見薛婆子雙唇微張,便想著搶在薛婆子面前做個善人,因而勸道:“夫人,香雨在廚房做事一向利落,眼下怕不是有什么內(nèi)情。”
薛夫人想起院里的那些個煩人的漢子,忍下氣X,道:“香雨,我待你素來不薄,你若是有什么委屈,與我一并說了就是。”
香雨忽地流下淚來,哽咽道:“夫人恕罪,奴婢一大早便心慌意亂,想起昨兒個那群人好沒意思,竟然罵我們姐妹是奴籍出身,還、還說,等幽州再被羌人攻破,便要趁機(jī)把我們擄進(jìn)帳子里去,反正也只是遭賤的奴兒。”
薛夫人不可置信,道:“竟有此事?”
丫鬟齊刷刷地跪了一片,或是沉默不語,或是如香雨一樣垂著淚。
薛夫人怒極反笑:“好、好好好,好個李鶴年?!闭f完,便立刻差人去軍營問話。
這話早上才說,晌午時才傳到李世子耳朵里,在座的揚武、建威二位將軍也是吃了一驚。
他們知曉一些兵痞脾X,什么話都說出來,這話不離十。
李世子顧及同袍情誼,當(dāng)即辯駁道:“我想這些話也只是某些不省事的氣話?!睂崉t心里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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