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習像是沒瞧見她的緊張一樣,反而不以為意地笑笑:“下個月我便要赴京,若是有緣,自會有我與璧月姑娘再相見的日子?!?br>
他壓低聲音說道:“這天下的花鳥使多達數十位,均是帝京那位秉筆太監(jiān)的g兒子,璧月姑娘可要藏好了,別像之前一樣偷偷露出狐貍尾巴來。”
陸貞柔奇道:“你不拿我了嗎?”
劉教習俏皮地賣個了好,他本是男子,卻極力模仿出nV兒家的情態(tài)來:“既是要把你送到貴人身邊,必然是圖一場h粱富貴??晒媚锶绱寺敾郏謽O其的狠心,若是讓你不情不愿的,來日你只消吹吹枕頭風,我的X命不就被吹散了么?”
陸貞柔的確有這個打算,若是她真入了教坊,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赴京找李旌之,到時候再以李家為跳板,找個王孫貴胄,徐徐圖之,遲早找這太監(jiān)算賬。
但眼下的情況不適合鬧大,但也不能讓這太監(jiān)有恃無恐。
想到此處,她心念一動,轉而提筆寫下一行小字:“我見劉教習時常用著香粉,必然是身子不太舒適,不如用此方細細調養(yǎng)……”
說道后面幾個字,陸貞柔展顏一笑,滿室生香。
……
讓伙計把劉教習送走后,陸貞柔悠然地打著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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