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覆于寶知身后,將她箍在自己身下。寶知雖已泄了一次,奈何藥力旺盛,又沒有盡興,只叫手腳sU軟,黏黏糊糊地跟邵衍抱怨:“一點力氣都沒有,撐不住?!?br>
“都怪你!”她顛倒黑白地嗔怪:“g得我手腳發(fā)麻!只顧著糊弄我!”
邵衍的吻便細(xì)密地落于那纖細(xì)的雪背,雖是把控著力度,卻因為口角沾著寶知的口脂,一路落下星點梅痕。
他一面吻著,一面好脾氣地同她道歉,說是自己不好。
被心上人這般呵護(hù)著,寶知內(nèi)心潛在的患得患失早已拋之腦后,正要大度地原諒他,不想后腰被身后的男人一撈,x便軟綿綿地塌下去,跪趴在被衾上,酡紅的小臉往后偷偷一覷,印入眼簾的便是男人染上q1NgyU的側(cè)臉。
她不想,她是患得患失的,而他卻把自己摔到塵埃,仰頭在等待她的垂憐。
她太美好了。
他從未生出要C控她的念想,只不過是期盼著可以分的一絲的關(guān)切。
現(xiàn)下他猶如得到華服豪苑的乞丐,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后知后覺的貪得無厭。
邵衍一寸一寸輕撫著這身柔媚的細(xì)r0U,好似要印證般,壓下胯來,用那徹底lU0露在外的塵柄磨蹭著那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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