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弦連忙叩頭謝恩,伏在地上,直到她的腳步聲遠(yuǎn)去,才慢慢直起身。
手指火辣辣地疼,那雙低垂的鳳眸里,復(fù)雜的情緒一閃而過。
可好在以后領(lǐng)了淮yAn王府的俸祿,他病榻上的母親就有救了。
除了淮yAn王府,他無處可去;除了這個(gè)nV人,京城根本無人敢接納他。
昔日的傲骨與清高,如今成了必須舍棄的奢侈。他再不愿屈身事人,此刻卻不得不低頭。
堯瓊領(lǐng)著他穿過幾重庭院,來到一處僻靜的院落。竹影搖曳,環(huán)境清幽。
“公子在此處居住吧,殿下說,文人墨客,喜竹木,喜僻靜,奴婢想著這個(gè)院子是最合公子心意的?!?br>
“有勞姑娘費(fèi)心安排,”白玉弦拱手,行了一禮,姿態(tài)恭謹(jǐn)。
“煩請姑娘代為稟告殿下,臣,卑微之軀,能得殿下收容賞識,已是三生有幸?!?br>
步入院中,竟還配有兩名仆從靜候吩咐。屋舍雖不奢華,卻布置得十分雅致,陳設(shè)簡潔,書案臨窗,筆墨齊備。他打從心底里承認(rèn),此處的確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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