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百余名身著各sE華服的俊美男子,自花木掩映處井然有序地翩然而出。他們或捧古琴,或執(zhí)書卷,或持玉笛,個個風姿不凡,瞬間將這座涼亭圍了個水泄不通。
“日后都是兄弟了,你們提前見個禮,來,還不快拜見你們大哥!”夙開聲音洪亮,把在軍營里訓兵的氣勢拿了出來。
下一刻,這百人齊刷刷彎腰行禮,聲音也是一樣的洪亮,且整齊劃一:
“見!過!大!哥!”
韓冬被這動靜嚇得不輕,坐在椅子上抖了一下,手中折扇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他臉上的溫潤笑容徹底僵住,血sE以r0U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又因極度的羞憤而漲得通紅。
他撿起來扇子,猛地看向夙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韓冬,好歹是大族韓氏主脈嫡出,母親是縣主之尊,父親是堂堂國公,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如今竟要與這些下九流之輩稱兄道弟?
夙開仿佛完全沒察覺他的失態(tài),一揮手,示意眾人起身,語氣親切得如同介紹自家兄弟。
“韓公子你看,他們雖b不得你出身名門,但勝在人多也頗解風情。平日里彈琴唱曲,陪我解悶也算得力?!?br>
“日后你入了府,便是整個淮yAn王府的主父正君,他們這些個做小的,自然也是要敬著你的,若有哪個不聽管教的盡管說與本王,本王為你做主!”
來王府之前,太子確實提過夙開身邊養(yǎng)著幾個面首,韓冬也自詡做好了準備。可今日這個排場,實在是,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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