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說出那個字,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
方嬤嬤停下手中的事,轉過身,目光平靜地落在阿蕪身上,那眼神里沒有憐憫,也沒有厭惡,只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審視。
她并沒有提高聲調,語氣甚至算得上平穩(wěn),但每個字都透著寒意:
“你的忠心,老身曉得?!?br>
她緩緩開口,“但g0ng里如今的規(guī)矩,你也該明白。太醫(yī)院早已空置,藥材緊缺,各g0ng門嚴守,沒有殿下手令,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請召外人?!?br>
她頓了頓,視線仿佛穿透殿門,看到了里面病榻上的人,聲音依舊沒什么起伏:“姜姑娘身份特殊,金尊玉貴地養(yǎng)在g0ng里,卻突發(fā)急癥……此事可大可小。沒有殿下明確指令,老身權限有限,貿然行事,若引來不必要的猜忌或麻煩,這責任,誰也擔待不起?!?br>
她看向阿蕪,眼神里帶著明確的告誡:“眼下,唯有盡心伺候,聽天由命。是福是禍,都等殿下回鑾定奪。你且回去吧,做好你分內的事,莫要再節(jié)外生枝。”
這番話,如同冰冷的鐵索,將阿蕪最后的希望徹底捆縛、沉入深淵。方嬤嬤沒有惡語相向,卻用“規(guī)矩”、“權限”、“責任”和“猜忌”這些冰冷的詞,構筑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高墻。
阿蕪臉sE慘白,知道再求無用。
她失魂落魄地退回殿內,看著榻上痛苦SHeNY1N的姜宛辭,巨大的無助感幾乎將她壓垮。
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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