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禁錮在墻上,雙腿被迫大張,冰冷的空氣毫無阻隔地刺激著剛剛承受過暴行的紅腫花戶,讓她控制不住地瑟瑟發(fā)抖。
屈辱的淚水混雜著汗水,模糊了視線?!绊n祈驍!你就只會用這種下作手段了嗎?!你放開我!”
她絕望地扭動著腰肢,試圖合攏雙腿,卻只是讓腳踝上的束縛勒得更緊,磨得生疼,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韓祈驍跪在她大張的雙腿之間,握住自己那根依舊昂揚滾燙、青筋虬結(jié)的X器,借著先前涌出的濁Ye,沒有任何遲疑,又一次重重地T0Ng了進去!
“呃啊……!”
熟悉的、令人恐懼的ji8強y地撐開紅腫不堪的x口,直直cHa到最深。
這個姿勢讓她無處可避,每一次撞擊都結(jié)結(jié)實實,gUit0u沒頂幾下便強勢地頂開了脆弱的g0ng口,徹底C進了那滾燙緊窄的g0ng腔深處,將她所有的哭喊與咒罵都撞碎在喉間,只能溢出破碎的嗚咽。
“急什么?怕什么?”
他模仿著她之前的語氣,聲音低沉而充滿惡意,汗水從他額角滑落,滴在她劇烈起伏的鎖骨上,燙得她一縮。
“你說得對,車馬未至,我還沒來得及把他千刀萬剮。但沈既琰已經(jīng)在路上了。”
他腰身重重一沉,感受著她內(nèi)部因這句話而產(chǎn)生的劇烈痙攣,冷笑道:“我的輕騎押送,幾日就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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