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用身T告訴她,你今天那些行為,都需要付出代價。
溫什言哭了。
不是啜泣,是無聲的眼淚順著太yAnx滑進發(fā)際線,她分不清這是因為身T的疼痛,還是心里的酸澀。
杜柏司看見了,他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只有一瞬。然后更重地撞進去,像是要用這種方式抹掉那些眼淚。
溫什言伸出手,不是推拒,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臂。
指甲陷進皮膚,留下月牙形的痕跡。
杜柏司任她抓,甚至微微調整角度,讓她抓得更深。
這個姿態(tài)像某種扭曲的擁抱,像兩個在暴風雨中互相撕扯又互相依靠的人。
杜柏司換了姿勢,他把她翻過去,從背后進入。
這個角度更深,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敏感的那一點,溫什言的臉埋進枕頭,手指絞緊床單,身T不受控制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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