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溫什言被扔在了床上,床墊很軟,她彈起來一下,還沒坐穩(wěn),杜柏司已經(jīng)壓了上來。
“我剛剛覺得你腦子有問題,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你腦子多不好才發(fā)現(xiàn)我對她感興趣?”
他話說的直白,帶著幾分輕笑,懶洋洋的問她,然后俯身吻她脖子。
“杜柏司,你混蛋!”她聽見自己聲音在抖,但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羞恥,因為憤怒
“才知道?”杜柏司退開,雙腿跪在她兩側(cè),脫了上衣,露出結(jié)實的小臂和她很Ai看的那塊腹肌,他脫的隨意,脫的快,就要再次俯身下來的時候,溫什言開口:
“所以安六薇算你固定伴了?”
她的聲音平靜下來,甚至帶著笑意,杜柏司卻聽的皺眉,句句不離這個人。
“那我是周幾?一三五...還是二四六?”
她抬眼去看他,與他對視,平時溫什言絕不會在床上談掃興的話題,就b如現(xiàn)在。
杜柏司停住了,臉上沒再掛任何表情。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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