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做嗎?”
他問她,卻不像在爭取她的回答,杜柏司吻她脖子,不是溫柔吻,是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咬,從鎖骨一直往上,在下巴處停留,看她眼睛一兩秒,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和剛才溫什言給他的那個很像,都是掠奪。但杜柏司技巧顯然更好,他用舌尖輕咬她的下唇,在她喘不過氣時稍稍退開,給她一點氧氣,然后再次深入。
她嘴里不回答,手已經(jīng)攀上了他的肩膀,指甲要陷進肌r0U里。
兩個人從剛剛都動了怒,溫什言也要到了一開始追問的解釋,但心里因為他的那句話變得難受。
他要捫心自問,要她自己捫心自問,自問什么?那顆心里有什么還不明顯逾越嗎?還是她的喜歡太過過格?
杜柏司離開他的唇,一路往下,他脫下她的衣服,內(nèi)衣被推上去,他hAnzHU一邊蓓蕾,舌尖繞著打轉(zhuǎn),偏偏身下一直沒有節(jié)奏。
她快被b瘋了,主動送過去自己的T,杜柏司按住她,抬眸看她。
溫什言迷茫的看著身前的人,剛想開口,聽見杜柏司聲音冷淡,沒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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