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凜慢吞吞地走過去,瞬間被那GU混著古龍水與汗膩的氣息嗆得一顫,然后一把被陳司長扯進懷里,整個人重重跌坐在他肥胖的大腿上。
「這皮膚……嘖,跟羊脂玉似的?!狗屎竦氖终葡仁茄b模作樣地搭在她肩頭,隨即像早有預謀般滑下去,指尖故意繞著鎖骨打圈,再慢條斯理地鉆進蕾絲邊緣,隔著那層薄得可憐的布料,輕佻地用指腹來回撩撥早已y挺的rUjiaNg,一圈、又一圈,像在逗弄一只被綁住的小動物。
每一次擦過,林凜都忍不住顫一下,rUjiaNg被撩得愈發(fā)腫脹,隔著蕾絲頂出兩粒清晰的小凸點。
她咬緊下唇,卻壓不住從喉嚨深處漏出的細碎嗚咽。
「小兔子,再加多少錢,才肯自己坐上來?」
他把油膩的嘴唇貼到她耳后,熱氣混著酒臭噴在她頸側,「不用多,就在這兒,磨一磨……」
「不……」她聲音抖得幾乎破碎,「多少錢都不行……請您放手!」
「放手?」陳司長冷笑,捏住她肩膀的手猛地收緊,疼得她眼淚瞬間涌出,「今晚整間月虹都是我包的。媽媽桑沒告訴你,我要的人,從來沒逃掉過?!?br>
他俯身,聲音低得像蛇,「不聽話?明天開始,橋都就沒你的容身之地。刷盤子都不會有人敢用你。」
恐懼像冰水灌進四肢百骸。
林凜嘴唇發(fā)白,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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