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我待著的?!蔽姨嵝阉?。
“我可沒說。不過,你這覺悟不錯?!?br>
嘴上夸著,青禾還是在我PGU上cH0U了一下。
我曉得這是因為我自作主張。這一巴掌只有上次一半的力道,剛好能打出點響聲,又不至于真的疼。
這就是那種怎么都不對勁的狀況。有時候就會發(fā)生這種事。
青禾一邊把我往桌子上綁,一邊又哼起了小曲兒。先用那種滑溜溜但很結(jié)實的繩子綁好一只手腕,再綁另一只。然后是我的腿,一條一條地綁。
最后把我的腿也綁好后,青禾跪在我身后,擺好了姿勢。
之后,起先什么也沒發(fā)生。我曉得她在那里,但我看不見她,她也肯定沒碰我。
只有偶爾,我能感覺到她的一絲鼻息吹到我腿上,也只有在那時,我才感覺到我的大腿有多Sh。
“你,”青禾斬釘截鐵地說,“Sh透了?!?br>
我羞得扭了扭身子,可這會兒我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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