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給我解開???”我問,快活勁兒過去了,腦子也清醒了一點(diǎn),語(yǔ)氣里沒帶多少懇求。
“等會(huì)兒?!?br>
“等會(huì)兒?!”
“你沒事兒的?!?br>
我徒勞地掙扎著。“阿迅可能回來了。”
“嘁。我們起碼還有一個(gè)鐘頭?!?br>
“??!不!青禾——!”
“馬上就回來找你!”
我低吼著,跟繩子較勁。我已經(jīng)聽見沖涼房的水聲響了。她真的要這么g,不是嗎?就這樣把我丟在這兒。
綁著,還知道她就在隔壁沖涼——或者至少是在回來的路上——這是另一回事了。我突然間感到一種真真切切的無助。
她也曉得。她完全曉得自己在g嘛。
這太狠了。我前一秒還那么舒坦。心滿意足地快活完了。準(zhǔn)備蜷起身子,做青禾的小貓咪。
可現(xiàn)在……唉?,F(xiàn)在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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