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人生需要清醒,有些人的人生則要遲鈍一些,方能好過(guò)。
他的姓氏和身份注定他是后者,可偏偏,他是清醒的。
沉默良久,他嘆息一笑,似麻木的接受,似自我安慰的釋然。
“徽宜,你會(huì)快樂起來(lái)的。”
她一怔,“皇兄……”
幾聲鳥啼從外面?zhèn)鱽?lái),她的視線被x1引,可哪扇窗子都尋不見,唯有飄著塵埃的光。
她想到他曾經(jīng)養(yǎng)過(guò)的鳥雀,不知在哪天,被他放飛出去,飛向廣闊的天際,再也沒回來(lái)。
她突然感到難過(guò)。
這世上不需要任何言語(yǔ)便能懂她的人少之又少,他是其中之一,血脈親情濃于水??伤齾s不能為他做什么,只能靜靜地靠向他懷里,雙臂深擁住他,給予他孤冷深g0ng中的片刻溫暖。
藺云植下意識(shí)地抬手,快要觸碰到她的后背時(shí),指尖變得沉重,懸在半空中。
他多希望時(shí)光慢一些走,能讓這份溫暖存留得更久些,可這份溫暖的慰藉是純粹的,不容占有的,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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