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那鼓著的臉又泄了氣。
“偏偏還都是成績前段班……”她抱怨得近乎悲慟,“我們明明可以去事務(wù)所賺大把的錢,現(xiàn)在卻在這里吃千層派療傷。”
謝芷懿聽得忍不住彎起嘴角:“早知道就當(dāng)一般辯護(hù)律師就好了嘛。”
“對?。 标悎A立刻捶桌,“你看別人同學(xué),出社會三年買房買車,我們呢?每天跟卷宗和JiNg神病患搏斗,薪資還沒有我媽賣便當(dāng)賺得多!”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壓低卻仍止不住怒氣:“我爸到現(xiàn)在還以為我在‘幫助國家’,結(jié)果國家每個月給我五千七千不等,還要我們命一樣拚命?!?br>
謝芷懿看著她,忽然笑得很輕。
那笑里有疲倦、有無奈,卻也有她堅持的那點(diǎn)小小倔強(qiáng)。
“但圓圓......”
她慢慢拿起叉子,落在甜點(diǎn)上。
“至少,我們不是為了錢才在這里?!?br>
陳圓瞪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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