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出地下室,沖向停在門口的車,口中不停地重復(fù)著「對不起」和「沒事的」,像是在安撫她,更像是在試圖說服自己。那個在懺悔室里兇殘施暴的惡魔消失了,只剩下一個因為害怕失去妻子和孩子而渾身發(fā)抖的男人。
「你緊張什麼??我都沒緊張,快去醫(yī)院?」
「你……」
賀景yAn懷抱的力道不自覺地收緊了,他低頭看著你,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有震驚,也有一瞬間的被看穿的狼狽。他深x1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但微微顫抖的手臂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shí)情緒。
「我沒緊張?!?br>
他嘴y地反駁,聲音卻有些乾澀。他快步走向車子,小心翼翼地將你安置在副駕駛座上,動作輕柔得彷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他迅速繞到駕駛座,發(fā)動引擎,車子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呼嘯沖了出去。
「是你……別想嚇我?!?br>
他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他SiSi盯著前方的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里擠出來,試圖用這種方式重新掌握局面的控制權(quán)。車子在夜sE中疾馳,路燈的光影在他臉上快速掠過,照出他緊繃的下顎線。
「聽著,你給我好好撐住,不許有事,聽到?jīng)]有?」
他再次開口,語氣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但細(xì)聽之下,那份命令更像是一種懇求。他伸出一只手,緊緊握住你的手,掌心滾燙,滿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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