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會在這里?昏迷了數(shù)天的她,甫轉(zhuǎn)醒就看見君允懷坐在床榻旁的椅凳上,她的視線越過他,問著恭立在一旁的綠竹。
木姑娘總是對你的救命恩人如此冷淡嗎?綠竹尚未回答,君允懷就先出聲,并揮手要她退下。
又是你救了我?見綠竹福了福身退開去,她不得不正視他。
依照目前的情況看來,的確是我救了你。
她困難的撐坐起身,道謝的話梗在喉間出不了口,最後她放棄了這個主意,不發(fā)一語的掀開被褥就要走人,一陣涼意襲來,她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未著寸縷。
紅著臉,她趕緊重新縮回被窩,把我的衣服還我。她氣惱的瞪了他一眼,他眼底的得意神sE,令她有GU沖動想要沖上前刨出他的雙眼,不管他是不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的衣服染了血,所以我叫綠竹拿去丟了。他的眼神放肆的在她lU0露的雪白香肩上游走,況且這樣對你的傷復(fù)原較有幫助。
多謝君莊主的善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復(fù)原了,勞煩君莊主借我一套衣衫,日後我必定親自送還。她淡淡的開口,要不是趕著要離開去找薛岳中報仇,她根本就不愿意求他。
而他只是為自己斟了杯剛沏好的熱茶,就口輕啜著杯中上好的春茶,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
就在木蓁容等得不耐煩之際,他才放下茶杯緩緩的道,木姑娘真能肯定此刻已經(jīng)復(fù)原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瞪著他,他莫測高深的表情令她泛起微微不安。
我的意思是,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除了你身上的皮r0U傷之外,你確定都已復(fù)原?
當(dāng)然。她抬起頭傲然的與他對視,即使有著不確定,也不肯讓他瞧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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