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錯？」

        初九剛問完就覺察到自己的失言，正要解釋，素問先開了口，「你知道我大部分時候是靠感覺認(rèn)人的，那孩子的氣息很特殊，我不可能認(rèn)錯，當(dāng)時他還跟另外一個人在一起，我看到了他身上的血，雖然看得很模糊，但是不是血，我想我還能辨認(rèn)出來。」

        素問說完，不見初九回應(yīng)，他嘆了口氣，說：「主人不讓我管這件事，但想到有人在我面前遇害，我實在無法坐視不理，本來想問問你的意見，沒想到這麼巧遇到娃娃，剛才他一出現(xiàn)，我就知道是他了，只是沒想到他是張家的人?！?br>
        難怪看到娃娃，素問反應(yīng)那麼強烈，原來是這個原因。

        初九說：「確切地說，他是聶家的人，素問，你聽馬靈樞的話，別管這件事了。」

        初九只有在說正事時才不會拿馬靈樞的名字開玩笑，素問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問：「你是要我坐視不理？」

        「不，事情有點棘手，一個處理不當(dāng)，會惹出很多麻煩，」初九拍拍素問的肩膀，說：「你先別急，這件事是什麼狀況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我先查一下，你等我的消息?！?br>
        「那你要小心。」素問遲疑了一下，又追加：「我不想你有事?！?br>
        素問仰著頭，路燈下初九可以清楚看到他臉上寫滿的不安和擔(dān)心，剛才因為被他甩開手而造成的失落感頓時煙消云散，微笑道：「放心，想殺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br>
        張玄坐在高腳椅上，看著手機里顯示的九尾狼的照片，眉頭微蹙。

        圖片是他在小白的藏書里找到的，自從見到素問後，他就一直放不下，出於某種在意的心理，他拍下了這張圖片，剛才他給娃娃看了，娃娃立刻說跟他看到的動物形狀很像，張玄想，那素問就是九尾白狼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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