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一大串定語的答案,可見在張玄的記憶里,完全沒有他的存在,哪怕他主動詢問,換來的也只是個不肯定的回答。
張正很無奈,他其實希望張玄可以自己記起來,那至少表明他們的友情曾經(jīng)是存在過的,但結(jié)果讓他很失望,恍惚著自報家門:「我是張正,二十二年前,在追云峰上我們還一起玩過?!?br>
「喔?!箯埿櫭枷肓艘幌?,「好像是有?!?br>
淡漠的反應(yīng),讓張正再次被打擊到了,很想揪住張玄的肩膀用力搖,大聲吼他——當(dāng)年為了跟這個唯一的朋友玩耍,他還違背師門禁令,帶張玄去後山禁地,後來被叔叔責(zé)罵,罰他在山頂面壁了一整個月,可是這家伙居然完全不記得了,把他這個朋友忘得一乾二凈!
張正的憤懣之情太強(qiáng)烈,張玄感受到了,問:「有問題嗎?」
「沒有!」張正眼中浮出的激動sE彩被漠然蓋住了,把頭別開,不再說話。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Ga0不清張正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張玄也沒再往心里去,抱起娃娃,跟張洛道了告辭,叫聶行風(fēng)離開,誰知一轉(zhuǎn)身,迎面正碰上馬靈樞,他身後還跟著鍾魁,另外隨馬靈樞同來的還有一位身材高挑的男人,竟然是跟他們分別不久的蕭蘭草。
蕭蘭草的工作不在這一區(qū),一看到他那張笑瞇瞇的狐貍臉,張玄心中就警鐘大敲,這家伙太滑頭了,見到他準(zhǔn)沒好事,正要發(fā)問,鍾魁先跑過來跟他們打招呼:「張玄,董事長,這麼巧你們也來了?大家怎麼都圍在這里?靈堂是擺在外面的嗎?」
鍾魁最大的本事不是破壞氣氛,而是他永遠(yuǎn)都不在狀況中,熱情的態(tài)度像是他們久別重逢似的,天知道他們才分開幾個小時,早餐還是在一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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