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
在啤酒陸續(xù)灌下肚後,男人稍微冷靜下來,向張玄發(fā)問,他的聲音嘶啞乾澀,像是好久沒上油的發(fā)條,聽得人的耳朵都不舒服起來。
「酒吧?!箯埿钢竿饷娴恼信?,可惜現(xiàn)在他們看得到的只有暴雨,閃電讓他的眼眸瞇了瞇,只好口頭解釋:「Empire酒吧?!?br>
「埃姆……派……」
看得出男人不太懂外文,重復的語調很奇怪,他自己也發(fā)覺了,眼神陷入惶惑,喃喃地說:「我怎麼會在這里?」
「你走進來的?!箯埿脙筛种冈谧郎献隽藗€走路的動作,好心地回了他。
但男人不領情,雙手抱住頭喃喃自語:「不,我是說我怎麼會來這里?剛才明明就……很危險,他變成鬼了,可怕的鬼……不,是妖、怪物……」
張玄聽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又開始考慮要不要撥JiNg神病院的電話,就聽男人嘰里咕嚕嘟囔了一陣子,突然抬起頭,一只手揣進口袋里,低聲喝問:「你是不是修道人?」
「不才區(qū)區(qū)學過幾年道法。」
「驅過鬼斬過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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